从南到北暖到冷的色香味
那几年里我也只是吊车尾
慵懒放荡还无丁点的预备
如太阳下的雪花无法纷飞
谁愿在大门外看车马慢慢
但蜿蜒无尽长路如何折返
这里寒风只一场空云淡淡
用烟纸包裹的烟丝终零散
杨溢民《把酒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