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提起了
勒紧我喉咙的丝线
嘶哑着 不能再发出一声呼唤
我的瞳仁被夜点亮 染黑
明灭的烟头落下
烫皱了 腐烂中生长的希望
我眼中的潮波 也随火星坠落
不见一滴水渍
我只能 麻木地
安放好逐渐分崩离析的躯壳
然后 转身跨入平静的人流
不带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