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像结了痂,
年岁老旧了伤疤。
陋室早已人去楼空,
窗台上悬挂着灰头土脸的梦,
如同干涸的古井
早已不成气候,
唯有可怜的脾气在强撑。
楼榭贪恋桃李春风,
月色流转,
止不住流年离程,
只怪放纵庸碌,荒废一生。
落魄仍然嘴硬,
一无所有便说成与世无争。
年华不会等,
有口无心许愿星辰,
神明记下了,
夷为平地,
应当是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