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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妖道乱京都 书生论国事

来源:华佗小知识

道法珠玑,仙门玄奇,万物有道,谁得持之?

宗门林立,王朝乱争,天机混乱,大道隐没。

文道旁落,儒法凋零,混世铜炉,谁书圣言?

且知文人胸中有刀兵,书生一怒而杀人,莽莽之世,天下大治!

当朝一品太子太傅府的门槛,往日的车水马龙早已不在,如今门可罗雀,门口两只威猛肃穆的石狮子,孤孤单单的驻守在门前,秋风萧瑟,落叶打在铺首上,也悄寂无声,木门仓琅根上,几个燕儿微微的滑翔而过,小小的爪子轻磕着坚硬的青石板,却给原本破败的府第上,有凭添了一股凄凉。

路上的行人经过这座高门深宅,也会稍稍的加快脚步,好像不敢停留多一会似的,偶尔目光扫过这里,也会流露出一些奇怪的情绪,似鄙夷又似惋惜。

正值细雨霏霏,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檐牙高啄的门簪上,地上湿泞,混着落叶残花任人踩踏,这时两个结伴而过的书生走过这里,身着青袍方巾,流云短靴,肩背石青弹墨的书篮,看起来风尘仆仆,看样子应该是今年科举的学子。

其中一书生道:豫才兄,这座府邸应该是当朝三公的家宅,怎么如此的清冷,看这门前堆积的落叶,应该好久都没有下人来清扫了,你久居霄京,不知这时为何?

被称为豫才兄的人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镂金泛锈的牌匾回道:“贤弟有所不知,这正是当朝正一品三公太子太傅的府邸,可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确是说来话长了,且听为兄给你道来”

‘此事为近时发生,当今圣颜大怒,你知道这人皇一怒,流血漂橹,天下苍生莫不敢逆,除非那宗门奇人,法外邪徒,才敢稍稍撩动虎须,触怒天颜。

“莫非和方外之士有关”那位书生讶异的回道,“然哉然哉“豫才兄道:这事果跟方外之士有关,竟牵扯到深宫之内与庙堂之上,使得当今人皇天颜震怒,看这堂堂当朝三公都被打落云端,可见此事之险峻。

“今年的上元佳节,人皇命几位阁老审订重新修缮的中央紫煌殿大功告成,本是喜气洋洋大欢喜事,吾皇大赦天下,与天下万民共庆佳节,霄京上下,银铃彩灯,鱼龙起舞,正是吾国祥瑞,气运鼎盛之时。

吾皇登太乙摘星之楼,扶摇中央紫煌之巅,作灯轮高二十丈,衣以锦绮,饰以金银,燃五万盏灯,簇之为花树,祭祀太一玄穹高上大帝,执玉霄仁道之剑,上祈天意,下护苍生,神人鬼畜,无所遗漏。

书生又问道:这本是天人共庆的大吉事,怎么会有后来的祸患呢?豫才轻笑道:本该如是,没想到那日不知从何地来了一个江湖相士,在玉门街上摆了一个占卜之摊,老百姓皆蒙昧无明之人,不求苍生知明的学问,反而求天地鬼神,听闻这相士卦象通天,有半仙之体,就随波逐流,蜂拥而至,为求一卦,甚至愿意散尽家财,都在这占卜求卦,没想到每个人所求的签卦皆为七个字:正月十六火焚身,一时之间,整个霄京城内恐慌无数,人人纷纷问起解灾的办法。

且听那相士说道:七杀冲天宇,贪狼破紫薇,此乃天下大乱的星兆,天行地易,无可化解,无可冲气,非得是文曲和圣道,乾坤重定才行,当今宫闱有妖,庙堂大凶,人皇妄拟天心为己心,看似国威雄盛,其实内患滋生,万古不成,异兆将起。

说罢这些话便扔下一个大红签文,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老百姓那听得懂这些话,便有潜于民间的皇门卫将这些话连通那个签文,在人皇下阁之时递于其手上,人皇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宵京在劫,火焚帝阙,十五天火,焰红宵夜。

人皇大惊详问通报之人,了解了整个情况,大为震怒。遂为彻查此事,竟出动了内府的阉人将皇城内外闹个天翻地覆,那阉党得势,凶焰大增,百姓官员无不惶恐,这折腾的,不知道可怜了多少清白之身。

那书生又问道:“此事竟然牵连甚大,连堂堂三公之一都不能幸免于难,何况阉党虽然嚣张,但在先帝之时就被打压的不成样子,又怎会有如此凶焰?”

豫才兄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先帝虽然仇视阉党,甚至大为打压,但当今圣上自幼长于深宫,母后早薨,被太监自小照顾,又和如今的大总管蒲熙自小玩伴,情同手足,是为贴心内臣,这蒲熙持宠傲人,但惧于祖训,行为上不敢有半点逾矩,却寻得机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背后有人皇为其撑腰,将此事搞的风风雨雨,阉党便有了出头的机会。

再说三公之事,那虽然内府闹的人心惶惶,但也不至伤筋动骨,可是祸起东墙,真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太傅之子郝连伯骏为人骄奢放纵,时任太仆纵容手下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