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党建设 党内关系演变视域下的苏共亡党原因再探析 马赛 （嘉兴学院思政部，浙江嘉兴３１４００１） 摘要：党内关系的异化是苏共亡党的重要原因之一。苏内关系从列宁时期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 历经“官僚集权制”和“权贵中心制”的模式，直到戈尔巴乔夫时代沦为“放任自由武”，其问题主要出在党内 的上下级关系、干群关系、对待党内派别的态度和监督关系的蜕变上。苏共的惨痛教训昭示我们党，在处理党内 关系时，必须坚持民主集中制，维护党内团结，坚持以人为本，党内关系才能和谐一致。 关键词：苏联党；亡党原因；党内关系；民主集中制；党的建设 中图分类号：Ｄ３５１．２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ｏ０２—７４０８（２０１３）０２—００４２—０４ 自苏共亡党２Ｏ余年来，学界对于苏共亡党的原因从各 党内监督关系，党的监督机构由对同级权力机构的监督变 个角度的探讨从未停止。在这个问题上，曾一针见 成代表同级机构监督下级机构的工作，党内监督关系变成 血地指出： “关键是我们党内部要搞好，不出事，就 了党内监控关系。四是不能正确对待党内的斗争。党内关 可以放心睡大觉。”［１］３８１可以说，苏内关系的逐渐演变 系是动态的，党内矛盾的存在推动党内关系的发展，用正 直至异化，是导致其最终衰亡的重要原因。 确的党内斗争方式处理党内关系是列宁一贯坚持的原则， 一、苏内关系的演变过程 但斯大林在对待党内不同意见者时，起初还能用民主方式 １．列宁时期： “民主集中制”的党内关系。１９０２年的 予以处理，Ｎ３０年代以后，则更多的用肃反手段予以肉体 俄共二大，列宁和孟什维克在组织问题上出现分歧；１９０５ 消除， “党的十七大选出的１３９名正式和候补委员中，被杀 年后出现短暂民主，加之普列汉诺夫、卢森堡等 的达７Ｏ％。”＿５］１ 这样一来，苏内关系就僵化为“官僚集 人的批评，列宁采用民主集中制作为苏内关系的基本 权制”了。 原则，包括“少数服从多数”、 “党的最高机关应当是代表 ３．后斯大林时代：“权贵中心制”的党内关系。斯大 大会”、“党的机关的选举必须是直接选举，必须在代 林时期由于不问断的党内清洗以及战争年代党内新陈 表大会上进行”、“对党内任何少数人的权利同样应在党章 代谢速度较快，苏内关系虽然僵化但并未固化。赫鲁 中作出明确的规定”，［２］１ 并在党的四大上写入党章， 晓夫上台后，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为此他推行干部更 “党的一切组织是按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建立起来的”。［３］ 换制度， “由选举产生的各级机关的经常更新，今后应该 这也标志着列宁党内关系思想基本成熟。国内战争时期， 成为不可违犯的党内生活准则”。［６］４０Ｚ赫鲁晓夫的改革，抓 出现过短期的“战斗命令制”，但随着和平时期的到来，苏 住了苏内关系的症结，却开错了药方，反而造成党内 内关系向着民主进一步迈进，党的十大上提出了“工 干部的不稳定。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党内关系彻底蜕变， 人民主制”，包括“排斥一切委任的制度”， “从下到上的 在干部问题上，强化委任制，任用的干部多是勃列日涅夫 一切机关都实行普遍选举制、报告制和监督制”。［４ 这代 的亲信，被称为“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帮”。党的领导阶 表晚年的列宁对党内关系的最后一次思考，尽管这一制度 层高度自我封闭，往往是连选连任，终身制。这样的一种 并没有被写入党章，但这些设想都是对民主集中制下党内 干部，与党内干部制度紧密结合 恶性膨胀，导 关系的丰富和完善。 致苏内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权贵阶层，凌驾于全党之上， ２．斯大林时期：“官僚集权制”的党内关系。斯大林 党内关系不是建立在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基础上，而是建 逐步破坏列宁所奠定的苏内关系原则，过分强调集中 立在对的把持和利益的相互交换基础之上，为了维护 制。一是破坏列宁创立的党代表大会制度，党代会和 既得利益，他们阻挠党内任何涉及自身的改革。当权 委员会召开的日期间隔不断延长，党的权力集中在政治局 力成为一种乐趣，当党内关系主体间变成一种围绕私人利 和处手里，党内权力关系发生完全的倒置。二是破坏 益而展开的关系时，其党内关系也就蜕变成“权贵中心制” 党的选举制，用事实上存在的任命制取代党内民主选举， 了。 其结果是党内关系围绕权力和官位而展开，党内正常的干 ４．戈尔巴乔夫时代： “放任自由式”的党内关系。戈 部流动渠道被封堵，仅给那些溜须拍马、投机钻营的投机 尔巴乔夫意识到苏共存在的各种问题并开出了药方，即公 分子提供了往上爬的梯子。三是改变列宁晚年精心设计的 开性和民主化，但它不但没能解决苏共数十年积累下来的 基金项目：嘉兴学院科研重点课题“苏内关系演变的历史经验研究”。 作者简介：马赛（１９８１一），男，回族，湖南常德人，法举博士，嘉兴学院思政部讲师，研究方向：科学社会主叉理论与实践 党内关系的顽疾，反而加速了其紊乱。这一时期围绕改革 不同的观点，苏内出现三大派别，即以利加乔夫为首 的传统派、以叶利钦为首的极右派“民主纲领派”和以戈 尔巴乔夫为首的主流派。由于戈尔巴乔夫抛弃民主集中制， 妄图在党内建立“放任自由式”的党内关系，各个派别在 党内大搞横向联系，使得党的团结变得脆弱不堪，极右派 在党内关系问题上，公然鼓吹抛弃马克思主义的共同理想， 要求放弃民主集中制，废除《关于党的统一的决 。苏共 二上各派别“提出３０个纲领，５Ｏ个党章草案”， 苏共的下属党组织、备加盟共和国党组织也开始，一 时间苏内派别林立，整个党已经成为一个政治俱乐部， 丧失了领导能力和战斗力，面对非党化、解散、禁止活动 的命令，完全无力回击，历经９３年寿终正寝。 二、苏内关系演变的主要特点及其后果 １．上下级关系的演变使得党内关系由精诚团结异化为 各怀异志。党内关系中，党的上下级关系具有首要地位， 上下级关系顺畅，党的意志就能很好地贯彻：上下级关系 不畅，党的意志可能就会发生执行中的扭曲。十月前， 由于苏共还处在夺权状态，党内上下级关系强调绝对服从， “集中制要求和党的最遥远、最偏僻的部分之间没有任 何壁障……我们的有直接掌握每一个党员的绝对权 力。”［７２］４９应当指出的是，这种绝对服从和任命制的做法并 不是列宁的初哀，一旦条件允许，列宁就着手对其调整。 俄共十大规定：会不仅要向上级组织，而且要向下级 组织报告工作。上级党的机关只有在下级组织公然违反党 代表大会的决议以及根据代表大会决议进一步做出的指示 或指令时，才能解散下级组织等等。［４］４ 遗憾的是，由于 列宁的早逝，他关于党内关系的思想没能来得及贯彻。斯 大林继承了列宁时期遗留下来的党内上下级关系的既有模 式并加以强化，后果是在苏内制造了一种不唯实、只 唯上的上下级关系，民主集中制的下级组织对上级组织的 服从畸形为下级对上级个别领导人的绝对服从、人身依附， 党内上下级关系演化为金字塔式的权力控制关系。赫鲁晓 夫时期尽管在干部问题上曾经进行改革，但并未触动委任 制。勃列日涅夫为了稳定干部，任命制之后又强化了终身 制，党内上下级之间充满神秘色彩，下级对于上级的决策 往往无从知道。戈尔巴乔夫推行改革之后，在上下级关系 方面大动手术，推行各级党组织的“自治原则”。下级党组 织的决议， “只要不违背党的纲领性目标”， “上级机构不 得予以撤销”。同时还规定， “各加盟共和国党是 的”。各加盟共和国党如果不同意苏共政治局的决 议， “有权不执行这一决议”。［５］１９４这样一来，地方组织自 行其是，与分庭抗礼，不可避免。 ２．干群关系的演变使得党内关系由风雨同舟异化为离 心离德。健康的党内干群关系，要求党内的领导干部和各 级组织必须密切联系党内的基层党员，倾听他们的呼声， 保障他们的权益，只有这样，广大党员才能树立党内的主 人翁意识。为此列宁提出要经常广泛地召开党员大会，创 执政党建设 办报刊《争论专页》，开展党内批评等，来保障党员权利。 他还注重生活方面的干群一致，反对党的干部待遇与普通 党员差距太大。对有人私自提高列宁工资的行为，列宁斥 责这是“公然违法行为”，对当事人给予“严重警告的处 分”。嘲埘列宁曾设立“疗养食堂”，让干部们吃饱肚子更好 地工作，但斯大林把这种对干部的特供制度异化了，党内 干部的职务越高，享受的特供待遇就越多， “你在职位的 阶梯上爬得越高，归你享受的东西就越丰富。……如果你 爬到了党的权力金字塔的顶尖，则可享有一切。”［９１１２９ 制度导致买官卖官、成风， “在１９６９年，阿塞拜疆一 个区委第一就‘价值’２Ｏ万卢布，第二是ｌＯ万卢 布。”［１∞戈尔巴乔夫时期，党内部分高层凭借改革之机，谋 求暴利，甚至成为俄罗斯新的金融寡头。面对高层的 堕落，基层党员却被剥夺了批判的权利，党内只有歌功颂 德，苏共一个地区会的记录记载， “１９７４年至ｌ９７５年 间召开７７Ｚ次会议，共有６００多人发言，只有１２人对党的领 导人提出了意见，其他人几乎都是空话、套话、赞美的 话。”［１∞而在党内说真话的人却反遭， “一位铁路工程 师认为勃列日涅夫在代表大会上的工作报告缺乏足够的批 评精神，过分地赞美和颂扬他的功绩就是。此后， 这个人就被开除了党籍。”［】ｏ 这样的党内干群关系，必然造 成党内干群对立，党员对党的冷漠和不信任。 ３．对待党内派别态度的演变使得党内关系由和衷共济 异化为分庭抗礼。党内派别，一般指党内出现的有的 纲领、固定的组织的小集团。无产阶级政党，并不否定党 内会有不同的声音，发生争论也是正常的，但决不允许搞 无原则的派别纷争。列宁向来是与党内派别做坚决斗争的， 主张“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实行无条件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 律，是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８］２４５十月后， 面对党内又一次出现的各个派别，列宁又一次强调了党的 团结的重要性， “任何派别活动都是有害的，都是不能允 许的。”［８］２９５但是，对于党内派别，他并不是简单地予以清 除，而是主要通过耐心的说服教育，组织手段只是作为最 后的保障措施。但是列宁之后，斯大林在面对党内反对派 的挑战时，其手段就较之列宁有根本改变，他认为，党内 的派别活动必然“瓦解党的队伍，把党为各个中心， 削弱党，削弱无产阶级专政”，［１１ ］１０４所以，对于党内派别 组织，如托季联盟、布哈林集团，都动用组织手段粗暴解 决，甚至驱逐出境，肉体消除，开了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处 理党内派别关系的很坏的例子，使得党内斗争简单化、残 酷化。戈尔巴乔夫一反苏共一贯做法，在对待党内派别组 织方面，苏共二通过的党章规定，党内“不允许建 立具有自己内部纪律的派别，但并不党员在辩论 过器中按纲领进行联合的权利”，党内可以“成立党组织书 记委员会、党的俱乐部、理论研讨会、辩论中心、老党员 委员会和按志趣和问题成立其他形式的党员联合组织”，［１２］ 并且这些组织的活动不受。一时间苏共派别林立，并 且党内有派，党外有党，内外勾结，共同搞垮了苏共。 ： 丝 ！！圜 执政党建设 ４．监督关系的演变使得党内关系由民主监督异化为上 下监控。党内监督关系，在于党内权力运行受到党内力量 的约束，否则权力必然发生异化，恶性膨胀，最终危及党 内关系。俄共第九次全国代表会议决议指出： “有必要成 立一个同委员会平行的监察委员会。”［４￣４３－４４俄共十大、 十一大先后通过《关于监察委员会的决议》和（监察委员 会条例》，确立了党内监督关系，其特点有三：一是监督者 与被监督者地位平等，党的监察委员会由同级党的代表大 会选举产生。二是监督者与被监督者职务分离，监察 委员会委员不得兼任委员和行政职务，但有权参加同 级党组织的各种会议，享有发言权。三是监督者与被监督 者权力，监察委员会的决定，同级党的委员会必须执 行而不得加以撤销，分歧可以通过双方联席会议解决，达 不成一致，还可提交党的代表大会或上级监委会解决。这 样，苏内形成了权力的执行者与监督者并行不悖的关 系，有力地防止了党内的集权和官僚主义。斯大林掌权后 改变了这种监督关系，矮化监督机构的地位， “监察委员 会由委员会全体会议选举，并在联共（布）委员会领 导下进行工作”；口删缩小监委的职权，监督党和联共 （布）委员会的决议的执行、审理违反党纪的人、审理违 反党的道德的人，［１４Ｙ￣对同级的监督权丧失；加强对监 委会的控制， “委派一名联共（布）委员会为党监察 委员会的领导者”。［１４￣３９３监督机构沦为党的权力机构的附属 和监控机构，党内权力不再受到约束，党员权利也得不到 保障。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都进行过小修小补式的改革， 但没有改变党内监督主体与客体地位不平等的关系。戈尔 巴乔夫改革党内监督关系，包括监察委员会与委 员会地位平等，可以监督的工作等，企图恢复到列宁 时代的做法，但由于其改革的根本指导思想是错误的，苏 内监督关系不可能恢复到理想状态，更挽救不了党的 灭亡。 三、苏内关系演变与苏共衰亡的启示 Ｉ．处理党内关系必须坚持民主集中制。制度问题是带 有根本性的问题，对于无产阶级党内关系而言最根本的制 度就是民主集中制。列宁在党内关系问题上最大的理论贡 献就是确立了民主集中制的党内关系原则，但是斯大林错 误地理解民主集中制，使得苏内关系长期只有集中， 没有民主，并且恶化为集中口号下的集权和个人专断，使 得党内关系长期被压抑，丧失生机和活力。而这种高度集 中制下党内关系恶化的后果，是把苏内关系一系列的 问题归罪于民主集中制。戈尔巴乔夫宣传“党内有一股主 张把这条原则从党章中删掉的强烈情绪，因为过去的全部 实践已使这条原则声名狼藉”，［埘苏共二上取消了民 主集中制作为党的基本组织原则的条文。民主集中制是无 产阶级政党根本的组织原则，也是构建党内关系的指导性 原则。新形势下，我们应该根据列宁对民主集中制的经验 总结和设想，探索进一步丰富和完善这一制度、促进党内 关系更好发展的路子。必须坚决反对抽象的民主，反对照 圈丝重 ！！ ！ ： 搬西方民主价值观念和模式，自觉划清无产阶级民主同西 方资本主义民主的界限；反对打着民主旗号，削弱党的集 中统一和领导作用，把党变成政治俱乐部和清谈馆的企图。 同时要大胆谨慎地在党内探索一些民主改革的措施，包括 党代表的提名选举方式、党代会常任制、党组织领导班子 直选、党的各级委员会工作报告制等等。要进一步保障党 员的民主权利，畅通他们对党的工作提出意见和批评的渠 道。要完善党的集体领导制度，既做到一元化领导，又防 止个人专断。维护党的权威和政令畅通，杜绝阳奉阴违、 地方保护主义的行为，在党内真正营造“一个又有集中又 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 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构建和谐一致的 党内关系，以党内和谐推动社会和谐。 ２．处理党内关系必须维护党内团结。党内关系的正常 离不开党内团结，维系党内团结的纽带是共同的政治信仰， 如果信仰丧失，或者信仰多元，这个政党就必然四分五裂。 戈尔巴乔夫推动新思维和公开性，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 地位，最终使得苏员面对风起云涌的各种意识形态无 所适从，党也在各种纲领的指导下分崩离析。中国党 之所以能带领全体党员团结一致夺取、建设和改革胜 利，离不开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的高度认同。新时期， 党内团结要更为自觉和紧密，就必须让全党思想统一到中 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最新理论成果上来，让科学发 展观成为全党共同奋斗的精神动力。维系党内关系的团结， 还必须正确开展党内斗争。党内斗争的根源是“社会阶级 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在党内的反映。党内如果没有矛盾 和解决矛盾的思想斗争，党的生命也就停止了”。［１５］３０６对待 党内矛盾、开展党内斗争有个方法问题，列宁对待党内不 同意见，往往能用说理的办法解决，组织手段只是不得已 而为之。斯大林却推行一条靠残酷的大清洗手段来解决党 内斗争的错误路线。对于党内存在的矛盾，要分类看待， 正确区分原则问题与具体工作上的矛盾；要民主对待，坚 决反对一言堂，粗暴压制；要坚持原则，既反对无原则的 一团和气，也反对散播小道消息，制造党内混乱。特别是 市场经济条件下，党内矛盾更多的体现为利益关系，要正 确开展党内斗争，就必须构建党内利益协调机制。党内利 益关系如果不能正确协调一致，必然导致形成党内利益集 团，成为改革的阻力。 ３．处理党内关系必须坚持以人为本。在党内关系中， 党员个人是重要主体之一。列宁一贯重视保障党员权利， “组成党的专门委员会，受理有关的控诉。任何控诉，即使 是由少数党员署名的控诉，也都应当由上述委员会给以详 尽的回答，或由员会予以批示。”［４Ｍ斯大林上台后，经 济上建立计划经济，计划经济是一种条块分割、自我 封闭、缺少竞争的经济，因此必然要求在执政党内建立一 种与之适应的严格的、固化的机制来确保行政手段的有效 性、权威性，但这也就为党内关系演化为个人集权制和轻 视个体权益埋下伏笔。马克思在谈到未来的主义社会时 执政党建设 写道：“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１ ［５］苏共的失败及教训［Ｈ］．北京：党校出版社， 实际蕴含了个体发展对于整体发展的重要性，党内关系无 １９９４． 疑也应该遵循这一价值准则。忽视党员个体利益，党内缺 ［６］苏联党第２２次代表大会主要文件［Ｇ］．北京：人民出 乏公平正义，会使得党员对政党的认同度降低，离心力增 版社，１９６１． 强。新时期发展党内关系，必须重视人的作用和价值，把 ［７］列宁全集（第８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６． 注重人的个性与强调党的共性结合起来，既要继续保持全 ［８］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Ｈ］．北京：人民出版社， 党高度统一，又要通过建立健全党内激励、关怀、帮扶机 ２００９． 制，让每个党员、每个地方党组织能够充分发挥主观能动 ［９］［俄］鲍利斯・叶利钦．我的自述［Ｈ］．北京：东方出版社， １９９３． 性，真正做到以人为本，只有这样，才能增强党员自身的 ［１Ｏ］李慎明．居安思危——苏共亡党的历史教训８集ＤＶＤ教育 主动性，增强党内的生机和活力，激发党员参与党内事务、 参考片解说词（续）［Ｊ］．饿罗斯中亚东欧研究，２００７，（３）． 关心党的事业的热情，避免目前在一些基层党组织和普通 ［１１］斯大林全集（第７卷）［Ｈ］．北京：人民出版社，ｌ９５８． 党员中间出现的政治冷漠。党内关系和谐一致，才能够进 ［】２］牛安生．苏内的派别化及其教训［Ｊ］．俄罗斯中亚东 发出无穷的活力，提升党驾驭市场经济、促进科学发展的 欧研究，１９９３，（６）． 能力。 囝 ［１３］苏共决议汇编（第５分册）［Ｇ］．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６４． ［１４］苏共决议汇编（第４分册）［Ｇ］．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６４． 参考文献： ［１５］选集（第１卷）［Ｈ］．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１． ［１］文选（第３卷）［Ｈ］．北京：人民出版社。ｌ９９３． ［１６］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１卷）［Ｈ］．北京：人民出版社， ［２］５０宁全集（第１１卷）［Ｈ］．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７． １９９５． ［３］苏共决议汇编（第１分册）［Ｇ］．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６４． 【责任编辑：字辉】 ［４］苏共决议汇编（第２分册）［Ｇ］．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６４． （上接第４１页）这样的话，实施效果并不理想。此外，还要 和人员的责任。 囝 明确每种方式的组织程序、公众参与时间、地点的事前公 开以及对立法内容、意图等的说明。总之，要对立法主体 参考文献： 做严格，让他们的立法权力在阳光下行使，让公众能 ［１］施治生，郭方．古代民主与共和制度［Ｈ］．中国社会科学 够对他们的行为进行有效监督。在立法听证的过程之中， 出版社，１９９８：１． 结合中国立法的实际情况和国际立法听证的经验，应尽快 ［２］［美］卡尔・科恩．民主概论［Ｈ］．聂崇信，朱秀贤，译．香 对立法听证的各项具体措施进行研究并形成科学的制度。 港：商务印书馆有限公司，１９８９：４． 第四，确立立法公众参与意见反馈制度。公众参与立法本 ［３］由嵘．外国法制史［Ｈ］．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２：５７． 身需要付出一定的成本，包括花费时间去调研，参加会议 ［４］周旺生．立法学［Ｈ］．北京：法律出版社。２００９：５５． 的交通费用等等。公众之所以这样做，是期待自己能够为 ［５］鲁晓明．２１世纪中国立法民主的新发展［Ｊ］．广东商学院 提高法律质量而贡献力量，如果立法机关不对公众积极反 学报，２０００，（２）． 馈，势必影响他们参与的积极性，因此，完善立法公众参 ［６］［英］密尔．代议制［Ｈ］．商务印书馆，１９８２：８５． 与意见反馈制度十分重要，应该明确反馈时限、反馈方式、 ［７］盛正德．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需要完善的若干问题［Ｊ］． 意见是否采纳以及理由说明等等。第五，建立责任追究机 政治与法律，２００５，（６）． 制。建立责任追究机制是使公众参与立法的制度落到实处 ［８］唐娟．从确认性选举转向竞选性选举：动因与意义——以 的可靠保证。如果立法机关不能严格按照上述程序实现公 ２００３年深圳区级竞选群体性案例为解读对象 众立法参与，则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公众参与立法不是摆 ［Ｊ］．南京社会科学，２００４，（３）． 设，而是一项重要的法律制度。公众参与权的实现与否， ［９］蔡定剑．中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Ｈ］．北京：法律出版 关键还在于建立向违反法律规定的人员追究责任的机制。 社．２００３：１７６． 对应该听证而不组织听证，按照规定应该公开、公告的程 【责任编辑：张亚茹】 序、内容没有按照规定公开、公告，就应该追究相关机构 ！ ： 丝 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