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记

是一场接着一场让 马：是

付：他们下去休息一下，把于谦老师请上来 马：您客气

付：大家都非常喜欢于谦老师 马：您捧我

付：今天据说，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在门口等着 马：人家喜欢相声

付：我看见一个小伙子和他女朋友还聊你来的呢 马：哦，还聊我来的？怎么说的？

付：那男孩问他女朋友“你知道武藤兰吗？ 马：这是谈我呢吗这个 付：小女孩儿一脸的茫然感

马：不知道；不知道不就完了吗 付：你知道苍井空吗？不知道 马：女孩很单纯

付：你知道小泽玛利亚吗 马：干嘛呀他这是要 付：（摇头）不知道，你知道马东吗 马：说到我了 付：女孩儿愣了 马：嗯

付：他也演那个了

马：还是知道呀！没装到底这女孩儿 付：可见您在群众当中有多大的影响 马：什么影响呀！我都如那个流了 付：入哪个流了

马：您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 付：主流的吗

付：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开心？ 马：谁都有开心的权利

付：我觉得人家要是欺负我，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几句 马：当然可以。谁欺负您了？ 付：其实我不爱说这些话 马：是吗

付：但最近确实。。。。。唉！ 马：你说说出什么事了？

付：北京市有二环，三环，四环，五环都有，以前没那么方便，当然了有时候也堵车 马：这怎么了

付：那我就有一个小问题，拿二环来说吧，是不是谁都可以走二环

马：当然谁都可以走二环了 付：我就要你这句话 马：啊

付：谁都能走二环是吗？ 妈：对！谁都能走二环！

付：你们可都听见了！他可说了

马：我说了不管用呀，我又不是交通部的！谁都知道都能走二环！

付：跟身份有关系吗？ 马：没有

付：跟学历有关系吗？ 马：这都不挨着 付：跟钱有关系吗？ 马：这都两码事！ 付：（紧接着）好！！！

马：吓我一跳！干嘛呀你要？ 付：我就要你这句话~！ 马：这句话管什么呀？

付：举个例子啊，有一个世界首富，趁好几百个亿 马：啊

付：他走在二环上可以不可以？ 马：不收费可以走！

付：好。来一个家里就趁十块钱的主，穷的都不行了的一主，也走二环可以吗？

马：不让他交钱照样走

付：可以啊！好！地，部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走二环，为什么我不能走二环？ 马：这，您不能走二环？ 付：这是不是就算欺负人？ 马：那是有点过分了！

付：我凭什么不能走二环？对不对？我能躲着车走呀，你开你的

马：您等会儿等会吧 付：撞死是我的事儿 马：别说了

付：我就乐意走个逆行道你管得着吗！ 马：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咱说理！知道吗

马：还说理那！你先等会儿吧！哦，您自己走着上二环呀？ 付：我一直说我能不能走二环 马：您这不是绕得人嘛这个！ 付：我乐意，我早说啦！

马：你乐意不成，人家要撞着你人家也有责任呀！ 付：我想当“二环十三郎”！怎么不可以？ 马：“二环十三郎”是开车的！ 付：我争取十三天走一圈！ 马：那您非累死不可 付：欺负我！

马：这不是欺负您！

付：不让我走？开车行吗？ 马：那你要开着车就让走 付：开车行不行？ 马：可以!

付：可以是吧，我还瞧见过开摩托上二环的呢 马：也能上！ 付：我行不行？

马：你也卡摩托也可以！ 付：好！好！算我没白疼你！ 马：这叫什么话呀！

付：您这句话说到我心缝里了！ 马：您别老那我说话 付：支持我吗？

马：你要开车我就支持你！ 付：开摩托你支持吗？ 马：没有问题！

付：罢了！亲儿子又能怎么样？对吗？

马：不像话！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别拽上我！成不成呀？ 付：我买摩托！ 马：你买呀

付：我买摩托！哈哈哈 马：你买去呀，花多少钱、 付：花多少钱？那不能跟你说 马：那什么牌子？

付：什么牌子？还没起呢，不是，我没学过外语！我叫不出来人家怎么拼的那个！就是进口的那个！ 马：哦，国外的

付：对！进口的那个，都是外国字儿。这咱不懂，这咱实话实说，没上过什么学，这不丢人吧？ 马：这没关系，你有钱你随便买 付：国外进口的一个摩托车 马：哦

付：人说好的摩托车比汽车不便宜 马：那当然了

付：我这是一个，反正挺好的一个车 马：嗯，那不错

付：也是类似别人收藏的那种车

马：哦，还是个老爷车！这是什么时候的车？ 付：好像是苏联专家撤退时候留下的 马：嚯！！！这都多少年了这车！

付：这车拉来之后，呵！这车摆了一地，你知道吗 马：零件儿呀！您买的是，散的？ 付：散的散的！

马：那您怎么弄呀？ 付：攒！往一块儿攒 马：拧上它

付：有的那螺丝，拧上；有的拿铁丝，鳔上； 马：呵

付：有的拿鞋带儿，拴上 马：哎呀！那能结实得了吗？

付：差不多差不多。拼完了搁在这儿，有朋友来串门来“嚯，变形金刚？”

马：唉，什么眼神这位！ 付：看看，摩托车！ 马：嗯，摩托车 付：说完他也乐了， 马：嗯

付：哎呦，呵呵呵真是的，你这一介绍还真像！ 马：好吗，不说都不知道是什么 付：哎呀，太好了！这算行啦 马：这就能上了? 付：我就有摩托车了 马：什么车呀这是

付：但是据传说，摩托车也得有个牌子 马：什么车不得有牌照呀

付：我找他们去了，找叔叔 马：上牌子 付：您给一牌子 马：好

付：人家乐了，上不了！ 马：怎么呢？

付：你撞死了没事， 马：嗯？

付：你这车散了容易伤着老百姓

马：诶，好吗！一撞都往出飞东西，这玩意 付：别溅着我们。哎呀，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马：这不叫欺负人，您知道吗，您那车都碎了！ 付：没有牌子，我找人画一个可以吗？ 马：画一假牌子？ 付：咱有朋友！

马：谁给你干这事呀？

付：有一个人叫！就老爱这样的那个！ 马：唉，行了行了！我知道是他！ 付：哎！！爷！好画画，给我画过一张画像！好多人看完都说相金正银！

马：什么人呀这是？ 付：（摆姿势）

马：行行行了！您再说下去就又有人要欺负您了 付：这行吗

马：画一拍照怎么能成呢？

付：张爷？来一这个行吗？这哪行呀？ 马：人家得劝劝你

付：不是，您受累给画一个，就当玩儿了呗。爷想了想（机器猫）

马：机器猫呀？！ 付：好这个被 马：好什么不好呀 付：画一个吧，。画了一牌子，又给花了一驾照 马：您也没有执照呀

付：啊！这俩给一块要了我200块钱 马：真便宜倒是

付：哎呀，真心疼呀！ 马：啊

付：比买车还贵！ 马：嚯。。。您那车还不到200块钱呢？ 付：八毛钱一斤

马：按着废铁收来的！ 付：140来块钱，你知道吗 马：欧

付：画好了，都弄得了。嘿！我成功了！ 马：这就成功了？

付：我有摩托车了！上街！噗噗噗 马：踩火呢

付：扑扑扑扑扑扑扑扑扑 马：您这摩托车肠胃可不好 付：讨厌！我这车是烧豆油的 马：没听说过

付：噗噗噗噗噗噗噗！成功了！ 马：那是！痛快了

付：开着我这大摩托，上街！ 马：真敢出去呀

付：闲人闪开呀！天黑请闭眼呀！ 马：好吗，杀手出来了！ 付：嘟嘟，吴。。。。。补补 马：还有点残存的

付：你知道开着车打心里多痛快？ 马：那是

付：走，上街！你看咱这车次啊，汽车我都不让他！ 马：这您还飙车那？

付：多新鲜！体现我的价值 马：什么价值？140多块钱

付：这时候旁边过一小汽车，好像比我值钱似的 马：废话！过一自行车都比您那值钱 付：指着马，吥。。。

马：行了行了，你调理调理吧

付：小汽车大我这过，我能让你把我比过去？ 马：您要。。 付：抹他！ 马：着玩命那

付：我加大油门，打他头前过 马：嚯

付：我得喊一嗓子 马：喊什么呀？ 付：呶（大，怪）

马：嚯！车不出声人出声！ 付：笑傲江湖！

马：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呶。。。。 马：纯粹咗死！ 付：心里痛快 马：啊，过去啦

付：前面交警拦我。站站站主！过来过来！ 马：是得拦您 付：咱捏闸！ 马：还有闸 付：十分钟 马：嗯

付：车停下来 马：这么长时间

付：就站我身边 马：你还真准

付：说！什么事？ 马：问问他 付：俩事儿， 马：您说

付：第一，你压我脚了（低头看看） 马：真沉得住气

付：你怎么不喊疼呀 马：说的是 付：我鞋大

马：哎呀，好吗，一看就是发的

付：第二呢？第二，不是我让你停的， 马：谁呀

付：那个路口那交警

马：好吗！过了多少了您？！ 付：我成功了！ 马：成功什么了？

付：唉，你上来我带你咱俩找他去！ 马：行行了，人家找他干嘛呀？ 付：（摆手）我刚上班，另外我刚结婚，犯不上！ 马：就说是！

付：你赶紧去吧，那边等你呢！啊，谢谢啊！扭过来，噗噗。。。又成了

马：该吃点药了

付：开车回来，啪，停在这。交警这等着我呢 马：是

付：嗬，您可回来了，等您半个多钟头了。 马：是，回来就不易。

付：什么事？你刚才抹人家车来的吧？ 马：就是呀

付：你蹩过去那车到现在都没动 马：出事了

付：司机也没下来 马：哎呦

付：你跟我过来看看吧 马：赶紧瞧瞧吧！

付：过来，一来开门，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不动 马：你瞧这事闹的

付：副驾驶坐着司机的媳妇，在那哭 马：出事了

付：出什么事了？同志，您不知道，我们俩开着车好好的，我给他正讲聊斋的故事呢。 马：嚯

付：打着车头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个黑影“嗷”一声就过去了 马：哎呀，好吗，闹了鬼了！

付：我老公的胆儿最小，吓死过去了 马：开车能吓死。

付：这不错啊！这是个玩笑 马：谁跟你开了

付：你们先忙着，我得走了！ 马：您这就走了？

付：等等，你别走。把你驾照拿出来 马：唉，给人看看吧 付：（给人东西）

马：拿出一张画来，仔细看看这张作品吧

付：你这，你这相片上怎么还有一个张凤阳的人名章呢？ 马：嗨。

付：我当初也没看，太相信他了！ 马：啊

付：得了，您别走了！后来才知道，这样上街不可以。 马：多新鲜呀！ 付：人家说得拘留我 马：是！是得拘留你

付：长这么大我没上那里边去过 马：头回见者

付：哎呀，其实说句良心话我挺懊恼的！ 马：后悔？

付：他不画那个章没事！

马：行了，懊恼这章呀？您没驾照就不应该开车出来 付：哎呀，在拘留所里呆着 马：嗯

付：心里挺郁闷。悔过吧，以后别改人名章 马：没琢磨到准地方

付：门开了，又送进来一人 马：谁呀？

付：进来还不服气那！（做机器猫装） 马：好吗，哥俩关一屋了

付：呦，哥哥，来啦？这座这座！ 马：您就别客气了

付：你怎么进来了？不知道！说我伪造证件 马：查出来了

付：说我画车牌子！我就知道你得出事，你都给谁画过？ 马：嗯

付：我就给你画过 马：唉，得！

付：哦，那就是我说的！生气的机器猫 马：行了！

付：当然了，没有在拘留所里呆一辈子的，时间到了他得放我走

马：对呀

付：敢不让我走吗？

马：你还横，人家还养着你怎么着？ 付：还是得，出来之后我心情挺好。 马：出来了吗

付：老话说，否极泰来。 马：嗯

付：净倒霉了，过些日子腾楞一下子你就好了 马：转运了

付：出来之后有一好事 马：什么好事？

付：有人给我介绍一女朋友 马：那倒是好事 付：还挺好看 马：是是

付：那样的头发，戴个美瞳， 马：哦 付：乍一看长得跟哈士奇似的 马：好吗，长得跟狗似的？ 付：怎么说话呢这是

马：那不跟哈士奇是的嘛？ 付：哈士奇不是赞美的词吗？

马：哈士奇是一狗的品种！知道吗？ 付：嗨，我还以为是英文美丽的意思呢

马：嗨！你当汉语拼音也品不出美丽这俩字来呀 付：好吧好吧，聊了一会儿，很投脾气 马：是吗

付：我说我很喜欢你，人家孩子也是我也挺喜欢你的！ 马：你瞧瞧

付：我们交往下去吧？我说好！我希望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 马：好啊

付：一辈子的朋友？？？ 马：这有什么可笑的？

付：一辈子的朋友，一床被子的朋友！ 马：嚯！您那人家当什么人了？ 付：你看！

马：哪有这么理解的？

付：我是想，感情越来越好吧！是这个意思！ 马：那倒也可以

付：女孩突然间问我“你有汽车吗”？ 马：要条件了。

付：一下把我问住了，这要说没有这事就算吹了。 马：人家要的这个么 付：有！哈哈哈 马：咬牙说有！ 付：有有，有有 马：真有吗？

付：那天你开车来接我，咱们出去玩吧 马：得！ 付：他走了 马：啊

付：我这要了亲命了！ 马：没车？

付：我就有一辆我那个（笔画摩托车） 马：（摆手）哪都散了！

付：这怎么办呢？那我就开汽车吧 马：你哪来的汽车？ 付：开汽车还用驾照吗？

马：废话！汽车也得有驾照呀！ 付：呦！那还得等个五六天呢！ 马：干嘛呀还得五六天？

付：五六天以后张爷才能放出来呢！ 马：还画呀？还不长记性

付：因为他画得像！我试过别人不行！ 马：那是，戳盖错了也不成呀

付：那我可以提醒的，这样的话有驾照了，我可以借一辆车！ 马：借谁的？

付：呦，那还得等五六天！ 马：为什么？ 付：等张爷出来

马：车也借人家的？

付：他有一辆车，他有一辆菲亚特126P 马：就那种小车！

付：对对对，那车了不得！据说在八几年那车只好几千块！ 马：对！那车现在一分都不值了！ 付：张老师有这么一辆，等着吧。 马：那就等着吧

付：等他出来之后一说这事，您那车呢？车在房上呢！ 马：房上呢？？

付：你琢磨单反好车能搁放上吗？ 马：就是呀

付：我一抬头，嚯！那我要把！ 马：你还真要呀？

付：把那车弄下来，摊了一地呀 马：他这车都平面的！

付：那三轮车，拉了四十多趟，都拉回去了！ 马：唉，不易！

付：从新规制，规制车咱可不外行！ 马：您会？

付：我会能摩托车！

马：摩托车就不怎么样！

付：规制好了都落在一块，把漆喀叱了！ 马：重新上漆

付：喀叱干净了，车前面写“北京东兴堂。。。。。 马：行行行！再说还得有人找你！ 付：反正我有新车了！我可以开车了! 马：这就能开了吗？ 付：但是还走不了。 马：为什么？ 付：没有发动机

马：这不废话吗！汽车没有发动机就能走？？ 付：没发动机怎么办呢？ 马：啊

付：唉，可以组装一下吗！

马：您本身这就是组装的，着发动机还怎么组装呀？ 付：我那摩托车可以不用了，对吧？ 马：嗯

付：我把那个灵魂和这个躯壳揉合在一起！ 马：哪有灵魂你这个？

付：这几个朋友一块帮忙，一个摩托车三自行车都毁了 马：啊

付：攒着一辆汽车！

马：好吗，没有一样正经东西！

付：都弄好了，呵！打电话叫我女朋友 马：请她

付：别扭，别扭诶！ 马：你女朋友叫别扭？ 付：对！我找别扭！ 马：您是找别扭！ 付：小名！ 马：大名叫？ 付：是非！

马：好吗，又是非又别扭

付：别扭唉，快来吧！咱们出去玩去！ 马：嗷

付：一会儿工夫就来了！嚯！这车有点意思！ 马：恩？

付：没见过这个！这，迷你的！ 马：对！

付：上车吧！他都傻了 马：那是没见过

付：他都傻了，这车里边呀前边俩，后边俩,都是脚蹬子！ 马：啊？！对呀！自行车改的吗！

付：您想呀，仨自行车一摩托车改的！那脚底下都是脚蹬子！马：那您不如骑自行车！ 付：我这前面能发动！

马：发动管什么？不还得登吗！

付：她都傻了，这，这车怎么回事？这车低碳环保！ 马：嗷

付：概念车！

马：就剩点概念了！

付：来吧上车吧！预备开始！ 马：嗨

付：我只说咱说好了啊，白天咱就别发动了，都认识我！马：是！

付：咱俩先登着 马：哦

付：你也登，我也登。你还记得咱们上游乐园玩那鸭子船吗？马：这一样吗这？这都不挨着！ 付：好，五环一日游！ 马：这车跑五环是得一天！

付：喀喀喀！大半天我们俩累得跟孙子似的！ 马：那是！辈儿下来了！

付：我说亲爱的，你看五环风光多好呀！ 马：哪有风光呀？

付：咱这车上五环有好处 马：怎么呢？

付：查大车的不拦咱！ 马：那是，都看不见

付：哗哗哗，到下午四点来钟 马：嗯 付：我实在骑不动了！ 马：是呀

付：要不咱歇会吧？是是，我也说咱歇会儿，咱吃点什么吧！ 马：骑饿了！ 付、：顺主路出来，唉！ 马：嗯？

付：有一西餐店！ 马：哦，吃西餐！

付：写着幸福村西餐店！ 马：这好得了好不了？ 付：怎么好不了？ 马：村里开的西餐店？

付：我爱吃西餐，我习惯吃西餐！ 马：哦

付：左手刀右手叉

马：反啦！您还爱吃？反啦！ 付：我左撇子！

马：您就聪明在这地方了！

付：对脸儿坐好了，来（打响指） 马：打不响 付：（用嘴配音）

马：嘿，好吗，满带配音的! 付：（个）动作（噗）动作 马：您带着发动机来的？

付：讨厌，快来快来！给她来个可乐，胶圈，咸菜丝儿 马：这是西餐吗？

付：牛扒，你捡好的上！吃！ 马：嗯嗯

付：先生您喝酒吗？嗯，开着车呢，就别喝了？ 马：不应该喝酒！ 付：开车别喝酒了 马：对对

付：我要找一代架的回头他受不了这罪也是个事！ 马：您这破玩意儿还要代架的那？ 付：要是不管我可以喝一点 马：你还真喝？

付：来一点啤酒吧好吗？ 马：啤酒就不是酒吗？

付：喝一瓶啤酒！唉，不要凉的！ 马：为什么？

付：不能喝凉的， 马：怎么呢？

付：我大姨夫来了！ 马：什么乱七八糟的！！您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付：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大姨的丈夫我大姨夫，上家来找我喝酒。说好了晚上一块喝酒，我和凉啤酒一喝喝的特多，晚上没法跟人喝了！ 马：嗷。。。您大姨夫晚上请你喝酒？ 付：你以为呢？

马：我以为让你大姨妈炒菜呢！ 付：这人哪，脏心烂肺！ 马：没有没有！ 付：来一瓶不凉的 马：不凉的吧 付：不能喝凉的 马：那是！

付：我大姨夫来了！ 马：别嚷！

付：等吃完啦，把这烩饼的盘子一推 马：嗨，烩饼呀？ 付：亲爱的！登吧！ 马：唉，接茬吧！ 付：我估计天亮能到家 马：那肯定的！

付：俩人出来，坐好了。来吧，你来吧！ 马：唉，您先起步！

付：我说那个别扭，行行了，别喊我了。我跟你商量点事吧 马：嗯

付：天也快黑了，你这不是能发动吗？ 马：嗯

付：咱低碳环保一天了 马：呵呵

付：这回咱们享受一回吧，好吧？ 马：你瞧瞧

付：您的意思同发动机？ 马：啊

付：你等会儿，我下车踩去！ 马：还是摩托车那套

付：别动啊，扶着门噗，噗，噗。。。。。着了！ 马：真能着！

付：上车，坐好，关门，灭了 马：嘿，好！ 付：噗，噗，嘟。。。。。。 马：真响了

付：成功了！0.1的排气量！ 马：唉，还不如一屁声大！ 付：你很龌龊呀

马：废话！0.1的排气量呀？点一炮争都比这劲儿大！ 付：我这不给你学吗，你老想这么肮脏！ 马：哪呀？0.1的排气量？

付：我就不能跟你在一块呆着！反正我们这车就，就吥（三声）马：唉，对！您这车改蔫的了！ 付：回家！ 马：回去吧

付：开车！这开起来可快了 马：是吗？

付：你想这道理呀 马：怎么呢？

付：累一天了，到这会儿怎么也比骑着块！ 马：省心那！

付：开车啊，跨跨跨 马：马呀？是怎么着？ 付：不是有点颠地

马：那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也不对呀！ 付：啊。。。。跑吧！ 马：真快！

付：嘿！这车太棒了 马：怎么个棒法？

付：我们来时走的主路啊，回去说别走主路了 马：啊

付：主路都是大车， 马：嗯

付：哪车咣一下给我们对廊坊去也不是事儿！ 马：对！

付：咱们走辅路 马：走小路

付：天堂有路儿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马：怎么呢？

付：辅路上来一老头儿 马：呦

付：走过来了， 马：嗯 付：哎呀！ 马：这是？ 付：扎线崩了！

马：哪来的扎线儿呀？汽车有扎线儿？ 付：窗户摇开，大爷！ 马：嗯

付：你别动啊！ 马：干嘛呀

付：你可别动啊！ 马：千万别动！ 付：噗！

马：撞上了？？！！ 付：把老头对出去了！ 马：好吗！

付：老头身手真利落！站起来，我说不让动呢！ 马：嗯

付：他这瞄准呢！

马：嗨！但凡动一点都能躲开！

付：我赶紧下来了！大爷，没事吧？没事没事没事！你给点钱吧！

马：额点钱！

付：我说您不没事吗？

马：嗯

付：一说没事他坐下了！哎呦。。。。。 马：嗨，还碰上碰瓷儿的了！ 付：人心怎么都这样了呢？ 马：嗯

付：大爷您开个价！一万！ 马：嚯！！

付：一万？一万我就攒飞机了！ 马：到不了！

付：你算，八毛钱一斤对不对？买点零件儿我窜一飞机了！ 马：你胆子太大了

付：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马：嗷

付：不给钱！ 马：就是不给

付：老头急了，老头揽着我，不行，不给钱你走不了！咱们打官司！ 马：嗯

付：这边一说要钱，车里边别扭吓坏了！呦！还要钱那？ 马：啊

付：打他那边挪到我这边 马：啊 付：吐。。。。。。。 马：她倒是挺利落 付：走了！ 马：你瞧瞧！

付：呵！这娘们！真义气！ 马：这是义气吗？

付：一咘噜老头我去你地呀！ 马：啊

付：站起来我就跑 马：走了？

付：老头站起来趟，趟，趟，趟 马：老头没事

付：两步楞跑我前面去了 马：好吗！

付：唉，大爷过去了？ 马：什么事也没有 付：我这边吧

马：又改这边了？

付：我掉头，老头又回来了 马：嗯

付：穿大街越小巷没把我急死！ 马：赶紧跑吧

付：进胡同出胡同 马：好

付：也不知道谁把那地沟盖儿掀起来了 马：啊？

付：地沟盖儿在旁边隔着，这儿这么大一井口，我这眼神又不济！

马：晚上

付：连蹦带跳咕噔一声，我就掉这井里边来了！ 马：得！你瞧瞧！

付：也不赖，我在这等着吧！ 马：那就等着吧

付：说时迟那时快老头过来了！ 马：哦

付：要说人上岁数还是有好心眼儿！ 马：嗯？

付：不管他怎么恨我 马：嗯

付：走到跟前一伸手 马：把您搀上来了？ 付：把盖儿盖上了！ 马：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