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２年第６期 支付清算研究 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障碍及对策 人民银行巢湖市中心支行课题组 摘要：本文首先分析了跨境贸易结算的背景、国际经验以及我国开展跨境业务结算的 现状，着重从商业银行、国内外企业、国家宏观制度设计以及国际经济金融等方面分 析了中国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约束因素，最后从跨境结算的监管服务、支付体系建设、 人民币回流以及出口企业市场竞争力和国际收支等方面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跨境贸易 人民币结算人民币国际化 中图分类号：Ｆ８３０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９—１２４６（２０１２）０６—００１８—０５ 一、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的重要意义 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中国经济的国际地位 愈加举足轻重，２００７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高达 国际上越来越大的压力，跨境贸易有助于缓解我 国外汇储备过高、总体贸易大规模顺差的局面。 微观上来看：一是扩大跨境贸易人民币结 算，有利于外贸企业规避汇率风险，减少汇兑损 ２５万亿元，位居世界第四。２０１０年中国经济总量 更是超越日本，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强 力推进人民币跨境结算具有较强的经济基础和 重大的现实意义。 宏观上来看：一是扩大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 有利于人民币国际化战略。关于人民币国际化的 理论和探讨由来已久，特别是２００８年以来 失，降低成本，从而提升外贸企业的国际竞争力。 二是提升商业银行国际竞争力。中资商业银行既 要为境内企业提供结算服务，增加了商业银行的 结算收入和汇兑收入；又要为境外商业银行开立 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提供代理服务，增加由结算 业务衍生出来的中间业务收入。 的全球金融海啸，凸显了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不 合理性，再次激发了人民币国际化的理论研究， 并促使人民币国际化进人实质阶段。二是扩大跨 境贸易人民币结算是我国国际经济地位不断上 升的内在要求。在中国的进出口贸易中，主要的 结算货币是美元和欧元，与我国经济大国和贸易 大国地位不相适应。三是扩大跨境贸易人民币结 算有助于巩固国际金融中心地位。扩大跨境 二、跨境结算的国际经验 （一）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是一国货币跨境结 算的基础①。Ｇｒａｓｓｍａｎ（１９７３）发现，发达国家和发 展中国家之间的贸易，主要以发达国家货币或第 三国货币结算，主要原因在于在贸易合同谈判方 面，发达国家更具话语权，从而能够选择本国货币 或者相对更有利的第三国货币作为结算货币以规 避风险。 贸易人民币结算，实施人民币区域化国际化战略 是新时期中国改革开放的一项重大决策，依 然是重要平台，建立人民币离岸金融中心，将加 速人民币离岸金融市场的发展，为金融 业提供新的发展空间，有利于巩固国际金融 中心地位。最后是长期的贸易失衡状态正在招致 １ ８ （二）建立顺畅的货币输出渠道，增加本国货 币在国际上的流动性。美国的经验，一是通过马 歇尔计划，输出美元，主要用于购买美国生产的 商品，使得欧洲各国广泛接受美元用于国际贸 易，有效地帮助美元树立起国际流通货币的地 位。二是保持着数额巨大的经常项目逆差，向世 支付清算研究 界输送美元。ｔ３本则着重发挥日本公共资金作 金 耘 ２０１２年第６期 币不能仅限于进口贸易结算，还应包括出口贸易 结算，并且需要实现进出口结算相对平衡。二是 人民币结算的境外地区结构失衡，主要集中在香 港和新加坡。在已发生人民币实际结算收付的业 务中，两地合计占比高达八成。三是人民币结算 用，采用开发援助（日元贷款）、银行的融资 担保以及对外资金援助计划等形式，促使受援国 使用日元；日本金融机构在推行Ｅｔ元结算时开发 了很多新型金融产品，帮助Ｅｔ本母公司集中管理 外汇风险，降低资金结算成本，以加强日元在国 际上的流动性。 （三）国家对本国货币跨境结算的强力支持。 一是强化法律保障。如日本在１９９８年４月修改 《央行法》和《外汇法》，全面建立完善内外协调的 金融市场和金融。欧盟在２００６年 １ １月通过了欧洲交易所及企业跨境结算行为准 则，要求企业区分服务，透明定价，允许用户在他 们所选择的国家进行结算，以降低跨境清算成 本。二是提供担保，如援外建设项目等，促进 本国货币在国际贸易结算中的使用。 三、人民币跨境结算的现状 （一）跨境业务得到快速发展，总体规模仍然 偏小。自２００９年７月开始试点以来，尤其是２０１０ 年６月扩大试点后，在各级和部门的推动 下，企业采用人民币结算的积极性不断提高，跨 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量实现跨越式飞速增长， ２０１０年末跨境贸易总额达到５１５９．２３亿元，到 ２０１１年末增长到２０８１２．７亿元，翻两番，但占 ２０１１年中国进出口贸易总额比率仅为８．６７％，如 果增加资本项目因素，比率将进一步降低。 单位：亿元、％ 图１ ２０１０年以来中国跨境贸易规模及结构变动分布图 （二）人民币跨境结算存在结构性缺陷。一是 人民币结算的进出口结构失衡，人民币结算中进 口付款业务量远远大于出口收款业务量。截止到 ２０１２年４月，在累计已办理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 业务的５８０４亿元中，货物贸易进口结算金额占 比高达７成以上。而人民币真正成为国际结算货 的企业结构失衡，目前发生的跨境贸易人民币结 算交易对象有相当比例集中在境内企业与其境 外分公司或关联企业之间，一方面是集团内部贸 易谈判，另一方面是套利驱动。 四、人民币跨境结算的约束因素分析 （一）国家宏观制度设计方面 １．现实的经济金融形势决定资本项目不能完 全开放，较大程度上影响人民币的国际化进程。 资本项目自由化和本币一定程度的可自由兑换 性是一种货币国际化的前提条件。在证券市场尚 未健全、国际热钱频繁流动、人民币汇率尚未完 全市场化的前提下，适当的资本项目管制仍然是 中国防范金融危机的最后一道防火墙。然而 资本项目不开放，人民币结算难以和美元及欧元 等成熟的支付方式抗衡，人民币成为主要贸易结 算货币的过程亦将随之加长。因此，在其他条件 不变的前提下，人民币资本项目开放的程度将在 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 ２．跨境贸易人民币支付结算制度建设存在不 足。支付系统的法律位阶较低，支付结算运行环 境存在不确定性。一是涉及支付系统的法律文件 位阶较低。目前，关于支付系统的制度规定都属 于规范性文件层次。二是结算最终性的法律基础 没有确立。三是净额结算缺乏相应的法律基础。 与国际上的净额结算（又称轧差）安排相比，我国 尚未在法律层面明确轧差安排的法律地位，仅在 人民银行颁布的一些文件中对轧差安排作出规 定。四是大额支付系统的运行规则不适应跨境支 付的需求。主要表现在：其一运行时间不能完全 满足跨境结算的需求。目前，我国大额支付系统 的运行时间是北京时间９：００—１７：００，系统运行时 间是８个小时。清算所银行间支付系统（ＣＨＩＰＳ） 是美元交易的主要清算渠道，系统运行时间 长达２０小时。其二单一的全额实时结算不能满 足小额跨境支付的经济性要求。我国目前跨境贸 易人民币结算的境内跨行支付业务均通过大额 １９ ２０１２年第６期 支付清算研究 支付系统办理，对系统参与者流动性需求较高， 同时由于支付是逐笔实时进行结算的，因此，系 统处理单笔业务的成本较高。最后是没有建立制 度化的跨境支付结算的纠纷处理机制。 ３．人民币回流机制不健全。与中国贸易的外 资企业在获得人民币后，除了用于从中国进口贸 （２．２９％）等与我国贸易紧密的国家占比较大，却 在人民币结算领域进展迟缓。 ４．近年来的国际经济金融因素一定程度上影 响了人民币跨境结算。次贷危机及即后跟进的欧 债危机，严重影响了国际经济金融发展，国际市 场普遍需求不旺，一定程度上了人民币跨境 结算的对象选择和业务拓展。 （三）商业银行因素 易外，人民币的其他回流机制尚不健全，即投资 于国内商品市场和资本市场受限，外商手中人民 币不能流畅地投资于中国国内，实现其手中人民 币资产的保值、增值，影响了境外企业对于采用 人民币结算的接受性与积极性。 ４．人民币互换规模总体较小。为了促进双边 金融合作，促进贸易投资，中国逐渐加大人民币 互换力度，尤其是金融危机以来，中国央行与韩 国、泰国、阿根廷等１３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人民 币互换协议，截止到２０１１年底，人民币互换协议 规模接近１．２９万亿元，与２０１１年中国宏观经济 ７．４６万亿美元和进出口贸易总额３．５万亿美元的 规模相较而言难以匹配。 （二）国际经济金融因素 １．美元的世界货币功能短期内还难以撼动。二 战后国际货币体系虽经历了一系列变革，但布雷 顿森林体系所确立的美元作为世界货币功能一直 没有发生根本性改变。欧元、英镑、日元都不能撼 动美元的国际交易货币地位，这与美国作为超级 大国的综合国力所决定有关。实施跨境贸易人民 币结算的最终目的是实现人民币成为国际结算货 币乃至国际化货币，其必然会受到美元的制约。 ２．人民币流通境外监管机制不成熟不完善。港 澳地区金融监管当局未能出台规范、清晰的跨境 人民币汇款，当地各银行执行人民币业务政 策力度不一，特别是资本类人民币汇款模糊， 通常情况下需要按个案逐笔审批，“一事一议”的 非制度化流程增加了客户人民币交易的难度和不 确定性。在这种情况下，客户倾向于选择成熟的外 币交易以利于稳妥的开展自身业务。 ３．目前人民币跨境结算地域不宽泛。试点面 向国家与地区仅为港澳和东南亚国家，地区范围 狭小，贸易量相对有限。２０１１年，我国与东盟和港 澳的进出口总额占我国全部贸易总额的１７．８ｌ％②。 占比较小；而日本（９．４７％）、韩国（６．０６％）、俄罗斯 ２０ 一是缺乏市场需求的跨境人民币结算银行 配套产品。现有的跨境人民币结算产品远远不能 满足跨境人民币结算发展的需要。二是中资银行 业的国际化程度不高，人民币结算的境外推动力 不足。我国金融机构的国际化程度不高，境外分 支机构不多，海外业务不强。据银监会资料，截止 ２０１１年底，五大国有控股商业银行仅有１１８家③ 一级营业性机构，资产总额约为３．５万亿元，在整 个商业银行体系所占比重较低，受制于海外分支 机构实力不足以及较小的覆盖范围，导致我国银 行业对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境外推动力不足。 （四）企业因素 １．境外企业人民币计价结算意愿不强。其一美 元作为国际货币，尤其是结算货币，仍占有绝对的 优势。其二由于我国未能为境外银行和非居民提 供充足的人民币存款、汇款和兑换等便利化措施， 缺乏投资运用渠道，境外企业选择人民币跨境结 算的意愿不强。其三人民币在资本和金融项目下 不能自由兑换，除了用来购买中国产品外，无法用 于其它目的。人民币跨境结算虽有利于中国企业， 但境外居民要承担汇率风险，而持有的大量人民 币又找不到可“保值”和“增值”的渠道，导致境外 企业使用人民币结算的动力不足。 ２．试点企业议价能力不足。中国作为“世界工 厂”基本位于生产链条的中下游，对外贸易商品 结构以低附加值为主，市场竞争力不强，试点企 业议价定价能力明显不足，在贸易谈判中往往处 于劣势，难以把握谈判主动权，更难拥有结算币 种的选择权。 ３．关联公司的套利融资行为较为严重。近年 来境内外普遍存在人民币升值预期，而且境外人 民币升值预期更加强烈，导致离岸人民币对 美元的汇率水平高于内地。在利率、汇率“双高” 支付清算研究 的情况下，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的开办使企 业在内地和两地间套利融资的空间进一步 放大④。这种套利融资行为已经背离了跨境贸易 人民币结算的初衷，导致人民币加速流人。 这不利于跨境人民币健康发展，还可能打破离岸 金融市场这道防火墙。 （五）其他因素 １．人民币境外投资渠道缺乏。人民币跨境结算 将人民币大规模地供应给境外市场，因此持有者 需要将闲置的人民币用于投资，但目前与人民币 跨境结算相关的金融工具与金融市场不完善，为 境外企业提供人民币头寸风险规避和保值服务的 能力不足，境外主体投资人民币资产需要通过在 境外开展人民币业务的金融机构购售等方式获得 人民币资金，增加了持有人民币头寸的成本，降低 了持有意愿。鉴于目前人民币在资本项下不能自 由兑换，境外人民币无法以直接、全面和分散的方 式进入内地人民币金融市场，这种现状制约了人 民币作为国家化货币的跨境结算功能。 ２．境外人民币来源不足。非居民获得人民币 既可以通过居民境外的消费，又可以通过贸易交 易．另外还可以通过金融交易获得。当前境外人民 币来源主要包括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资金、内地 居民境外消费的人民币ｆ主要集中在港澳和东盟 国家和地区１、银行货币互换的人民币资金， 境外还没有形成自由的人民币买卖市场。 五、推进人民币跨境结算的建议 （一）短期内需要商业银行积极进展跨境业务 结算，提升中资银行跨境结算服务能力，建立跨境 结算风险监测体系，加强监管，有效减少跨境套利 １．商业银行必须将跨境人民币结算提升到战 略高度，努力培育国际业务新的增长点。一是尽 快研究和推广跨境人民币结算组合产品。二是完 善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服务。三是尽快研究 适应跨境人民币结算的资金结算和融资产品，并 及时跟进人民银行的相关，创新和推广跨境 人民币结算产品。 ２．大力发展跨境人民币结算清算渠道。一是争 取清算行资格，或者积极通过港澳地区人民币业 务清算行进行清算。商业银行可以进入银行间外 汇市场进行人民币平盘交易，可以直接进入银行 金融 挥 ２０１２年第６期 间同业拆借市场交易。二是通过增加境外代理行 渠道，发展跨境人民币结算清算。跨境人民币结算 境外参加银行在境内代理银行开立清算账户（即 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通过ＳＷＩＦＴ系统跨境传递 清算信息，境外参加银行经由境内代理银行，通过 现代化支付系统完成人民币业务的最终清算。境 外参加银行可按照当地法规、市场因素开展人民 币业务。三是大力营销开立非居民人民币银行结 算账户（ＮＲＡ账户），增加清算渠道。 ３．加大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风险防范。加强 跨境人民币结算研究。做好跨境人民币结算 产品研究．深入研究跨境人民币结算资金结算产 品风险管理，严格流程管理，切实加强跨境人民 币业务风险防范。 ４．建立人民币出人境监测预警机制，有效防 范金融风险。一是建立人民币出入境监测网，实 现外汇收支数据全面、规范、准确、及时采集和有 效监控。二是完善国际操作系统与人民币跨境收 付信息管理系统的对接工作或者将跨境人民币 结算交易信息从国际收支申报金宏系统中剥离 出来，实现自动信息交换。三是制定商业银行外 汇管理办法和操作规程，明确业务流程和会计方 法，建立健全风险防控制度体系。四是强化人民 银行对商业银行跨境结算业务的监管职能。 （二）中长期来看需要完善支付体系、建立和 完善人民币回流机制、推进人民币债券市场 建设以及加强汇率改革 １．完善支付清算体系，增强我国金融基础设 施核心竞争力。我国跨境支付清算系统在完善 度、服务范围、效率等方面有待改进，需要采取增 强子系统之间的连接度和融合度、提高系统的技 术水平和管理水平、拓宽清算业务服务范围等措 施。一是在清算行模式下统一由中国人民银行构 建与国家支付系统全面对接的跨银行间市场和 交易所市场的金融交易结算平台，建立统一高效 的金融服务结算服务体系，或者积极开发第三种 清算模式。二是完善有关清算的法律法规， 搭建健全、清晰、透明的法律框架，营造跨境人民 币结算的金融生态环境。三是适当延长人民币清 算系统开放时间。参照美国美元清算系统和欧洲 欧元清算系统，适当延长每日人民币清算系统运 ２１ ２０１２年第６期 支付清算研究 行时间，满足分布在不同时区的国家或地区银行 办理人民币结算的需要。 ２．打造人民币回流机制，应在风险可控的前 提下，探索扩大境外主体人民币的来源和应用的 渠道，经济拓展人民币互换，支持境外人民币离 促进人民币债券一级市场的壮大。二是可逐 步发展人民币债券二级市场，逐步允许各类 人民币债券市场上市流通，提高人民币债券 的流动性。三是要逐步培育人民币债券的国 岸市场的发展．积极为境外主体提供获得和运用 人民币的市场，为国际化的人民币提供回流资产 池。尤其要积极利用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优 势，以及其作为内地与世界经济纽带，在防范和 化解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乃至人民币国际化过 程中的金融风险方面，充分发挥其“过滤器”和 “缓冲区”的作用。 ３．加快的人民币债券市场建设。鉴于防 范国际金融风险和维护人民币汇率稳定的需要， 以及人民币资本项目下自由兑换短期内难以实 施，在推进人民币债券市场将成为必然选 择。一是应加快内地金融机构在港发行人民币债 券，特别是逐步实现各期国债均可在购买， 际投资者，允许各类机构投资者、企业和居民购 买和交易在发行的各类人民币债券。 ４．长期来看需要提升我国出口企业国际市场 竞争力、改善国际收支、逐步放开资本市场及推 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要逐步推进我国外向 型企业的产品竞争力。通过逐步调整来加强在国 际产业分工中的优势，并大力改善贸易结构，以 提高在对外贸易中的话语权。要有效改善我国国 际收支双顺差的被动局面。通过进一步放宽人民 币对外投融资，鼓励境内结算行扩大人民币 贸易融资，放宽人民币对外直接投资、逐步推进 资本市场开放、强力推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 设，提供人民币跨境结算的国内平台，全力推进 人民币国际化进程。 注： ①根据Ｆｒａｎｋｅｌ的研究，按照购买力平价计算，如果一个大国在世界总产值中的比重上升一个百分点，其货币 在银行储备中的比重将增加１．３３％；按照实际汇率计算如果一个大国在世界总产值中的比重上升一个百分 点，其货币在银行储备中的比重将增加Ｏ．５５％。 ②数据来源：商务部及商务部港澳办网站。 ③数据来源：银监会２００９、２０１０、２０１１年年报。 ④据媒体报道，在地区的境外出１：３商多为境内进口商的关联公司，或是境内公司在境外设立的操作平 台，关联公司在向境内出１２１之后，会利用应收境内的人民币债权在境外申请低息美元贴现，到期时再利用Ｎｏｖ（无 本金交割远期）汇率卖出人民币归还美元贷款，获得汇率和利率的双重套利。 参考文献： 【１】巴曙松，杨现领．从金融危机看未来国际货币体系改革『Ｊ１．当代财经，２０１０，（９）． ［２】杨小军．当前国际货币体系新特征及其发展趋势研究——兼论人民币国际化『Ｊ１．金融发展研究，２０１０，（９） 【３】李婧．人民币汇率制度与人民币国际化ｆＪ１．上海财经大学学报，２００９，（４）． 【４】孙立坚．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机遇与挑战 金融博览，２００９，（８）． 【５】王盛恩．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与我国对外贸易发展探讨『Ｊ１．发展研究，２０１０，（７）． 课题主持人：计容 课题组成员：葛盛林、丁鹏、李昌武、刘妍艳、蒋砚、雨佳、张鑫、谢孟 作者简介： 计容，男，高级经济师，供职于人民银行巢湖市中心支行。 （责任编辑：程岚） ２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