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梦学研究浅述

中医梦学研究浅述

摘要：梦，一直被人类视为神秘之物。在我国，梦学研究可以追述至奴隶社会，其中《黄帝内经》是中医梦学的起源之处。本文主要就中医梦学中的四个方面进行浅述：中医梦学起源；中医梦本质；中医释梦；中医梦证的研究，以期在日益热烈的中医学和梦学研究的今天，能够对后来的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关键词：中医，梦，黄帝内经，梦证

《说文解字》云：“梦，寐而觉者也。”在我国，对梦的研究可以追述至奴隶社会时期，早在甲骨文里就出现了好几种梦的字型，而对于梦的记载，见之于文献的就更多了。仅《春秋左传》中就有四十多条涉及梦的句子。据记载，周代有太卜掌“三梦”之法；夏、商、周三代有《致梦》、《觭梦》和《咸陟》三本梦书问世；《周礼》又规定：“季冬聘王梦，献吉梦；”汉代则把《黄帝长柳占梦》和《甘德长柳占梦》两本书著录于杂占十八家之首，并曰：“众占非一，而梦为大，故周有其官。”[4]意思是说众多占卜之说并不是同一的，而梦对于人类未来的兆示作用及可靠性则远大于其他杂占家之言，足见占梦在当时地位之崇高。及至后来的隋、唐、元、明、清等朝，著录的梦书达到了20多种，对梦的认识与研究也日臻成熟。本文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就中医梦学研究进行一个简要的概述。

一、中医梦学研究起源

在科技和经济不发达的过去，人们习惯于借助神学来解释一些玄幻的事情。于是，释梦就成为了人们顶礼膜拜的事情。在古代，释梦并不是研究梦的唯一方向，我国主要有三个研究方向：一是占梦方向，上至殷商，下至明清。从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就可以见到很多殷王占梦的记载，甚至后代还设立了专门的负责占梦的，并且给予占梦相当大

的尊敬。[2]在诸多占梦的活动下，前人慢慢积累了很多文献资料，如《左传》中有记载：“晋侯梦大厉”，“梦疾为二竖子”，同时，我们也可以发现，这个时候的占梦已含有对人身体健康的分析了，将梦作为身体疾病的一个征兆。二是文学哲学方向。在《左传》、《墨子》、《关尹子》、《潜夫论》、《梦占逸旨》等众多的著作中都有对梦认识的论述。《墨经·经上》云：“梦，卧而以为然也”；《潜夫论·梦列》亦云：“阴病梦寒，阳病梦热，内病梦乱，外病梦发”。这些认识对中医梦学的发展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三是中医学方向。早在两千多年前，专门的医学宝典《黄帝内经》就对梦有了比较成熟且系统的阐述。其中，《灵枢·淫邪发梦》篇是中医梦学中最早的专篇论梦的文献，而且《内经》中也已初步奠定了中医梦学的理论基础。随后，以《内经》理论为指导，张仲景结合汉以前医疗经验，将辨证论治具体应用于梦证；《神农本草经》则收录了疗梦药物，从而搭建起中医梦证理法方药的大框架。[3]因此，我们可以说中医梦学起源于《内经》，其精髓是中医梦证的论治。

二、中医论证梦的本质

中医对梦的本质的认识主要有三种观点。

首先，认为梦是由躯体的刺激所引发的。《灵枢》中提出的“淫邪发梦”的理论正是从这个角度来阐述梦的。“淫邪发梦说”把梦的发生大致分成三个阶段：一是“正邪从外袭内，而未有定舍。”指的是睡眠中的人受到外界的各种因素的刺激，当这种刺激过于强烈或持久，未能被机体消弭于无形时，就会通过梦境表现出来。从中医角度看，我们可以进一步认识到“正邪”均可以“袭内”，这是因为人在睡眠中体内的防御机能大大地减弱，而来自内外的刺激因素都可以被编入梦中。对于“未有定舍”，则说明外界的刺激并非人体正常所需，因而不能被有关的五脏六腑所吸收，不可能知道所形成或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同时也说明人在睡眠中的潜意识在外在因素的刺激下，人自己也无法用意识来控制这个内心中潜意识的活动规律。就整个发梦过程来看，这一阶段主要是阐述了诱发梦象活动的外部条件。二

是“反淫于藏，不得定处，与营卫俱行”。指外在刺激的作用由表及里地影响到脏腑，而这些刺激又并非人体睡眠所需，可它们却与营卫之气相伴而行，从而扰乱了营卫之气的正常运行。正如《灵枢·营卫生会》中介绍的那样，卫气运行的规律是：白天运行阳经之外二十五周，夜间运行于阴经及五脏二十五周。由于卫气昼夜运行的规律，人体才出现寤与寐的生理活动。营气与卫气相对，相伴而行，营属阴主内，行于脉中，卫属阳主外，走于脉外，营卫二气，散步周身，内外相贯，循环无端，来维持人体的寤寐生理性活动。由于人在睡眠之中“正邪”之气掺入营卫二气之中，营卫之气在夜间行于阴经及五脏之中的正常运行受到了干扰，进而人在睡眠中又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精神活动——梦觉。从整个发梦的过程来看，这是产生梦象活动的内部生理基础。三是淫邪与营卫相干俱行，进而“与魂魄飞扬，使人卧不得安而喜梦”。中医中的“魂魄”指人的精神活动现象。如《说文》曰：“魄，人阴神；魂，人阳神也。”可见魂魄是分别属于阴阳之精气的，在营卫之气受到干扰时，魂魄便会从五脏中“飞扬”起来，由此形成梦象。“魂魄飞扬”说主要是说明由于魂魄离开五脏而精神不安，进而由于精神不安而产生了梦象。在人清醒时，魂魄作为精气，在五脏活动，且这种活动是受主体自我意识所支配的，而当“正邪”干扰而使魂魄“妄行”时，就意味着主体不能自主支配这种精神活动。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从梦中醒来之后觉得自己的梦特别奇怪和难以理解。这种观点也恰恰可以和精神分析理论中的潜意识的特征相匹配。

其次，梦是机体内部的刺激所引发的。这里的内部刺激包括各脏腑的生理活动、机体的阴阳失调和病变脏腑的影响等。比如“甚饱则梦予，甚饥则梦取。”宋代诗人黄庭坚曾作诗云：“渴人多梦饮，饥人多梦餐。如何春来时，合眼到东川。”这正如现代的梦学研究所证实的现象一样，有一位女子为了减肥而坚持十几日节食，结果在她的梦里天天都是自己大口大口的吃香肠。从人体脏腑阴阳气血运行情况来看，如果脏腑阴阳失衡，则会出现与病情相近的梦境。“阳盛则热，阴胜则寒。”“阴盛则梦大水恐惧，阳盛则梦大头燔灼，阴阳俱盛则梦相杀毁伤。”

最后，人的精神情志因素的起伏变化也会致梦。比如“精念存想”、“精化往复”、“心弱”、“情溢”所发生的梦。其中，“精念存想”即我们通常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精化往复”而发梦则如庄子的梦，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是一种向往，是情志的自然所化，在心中所产生的幻想于现实中无法实现，于是寄托梦境得以实现。而所谓的“心弱”、“情溢”而发梦，则是指过度的情感变化而造成的梦境。

总而言之，无论是哪一种观点，其基本出发点都是人在寻求的一种补偿性平衡，从而确保生理和心理的自我调节。

三、中医释梦

早在两千多年前的《黄帝内经》中，对梦的认识就立足于身心现象，用阴阳整体论、水火五行论的观点，论述了阴阳偏盛偏衰及脏腑的虚实不同所出现的不同梦境，开创了以梦诊病的理论先河。

根据《内经》理论，当邪气从外侵害人身，流窜于五脏与营卫之气并行时，导致魂魄游离，使人坐卧不安而多梦。如果阴气太盛，就会梦见渡涉大江大河而害怕；如果阳气太盛，就会梦见大火而感到灼热；如果阴阳二气俱盛，就会梦见互相格斗残杀；如果上体邪盛，就会梦见飞腾之象；如果下体邪盛，就会梦见自己下坠。肝气盛的人会梦见发怒；肺气盛的人会梦见恐惧、哭泣；心气盛的人会梦见嬉笑或恐怖畏惧；脾气盛的人会梦见唱歌、欢乐或身体沉重而不能动弹；肾气盛的人会梦见腰与脊背分离不相联属。

在中医中，五脏对应五行：心属火，肝属木，肾属水，肺属金，脾属土。同样在《内经》中也有利用五脏与五行的关系进行梦境阐释的：“肺气虚，则使人梦见白物，见人斩血籍籍，得其时，则梦见兵战。肾气虚，则使人梦见舟船溺人，得其时，则梦伏水中，若有

畏恐。肝气虚，则梦见菌香生草，得其时，则梦伏树下不敢起。心气虚， 则梦救火阳物， 得其时，则梦播灼。脾气虚，则梦饮食不足，得其时，则梦筑垣盖屋。”

以《内经》理论为出发点，后世人对从梦境辨析病症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东汉末年杰出医家华佗的《中藏经》，是在《内经》论梦的基础上，根据五行、五方、五色、五志、五季等相配伍之旨，从论脏腑、虚实、寒热、生死、逆顺、脉证诸篇中，对五脏六腑病变所产生异常梦境的论述着，其对后世探索疾病的早期诊断起到了推动作用。

隋代《诸病源候论》中的“虚劳喜梦候”，对于论述致梦的原因及其诸多梦境，是从人的脏腑气血、阴阳虚实立论的，它对论梦辨证，予以进一步的完善。

明代张景岳在《类经·梦寐》中说：“一曰正梦谓无所感而自梦也；二曰恶梦，有所惊愕而梦也；三曰思梦，因于思忆而梦也；四曰寤梦，因觉时所为而梦也；五曰喜梦，因为所好而梦也；六曰惧梦，因为恐畏而梦也。”说明了梦境是人们心身活动的反映。[4]

总之，中医认为，梦境是人体阴阳脏腑组织功能活动的产物，是生理功能活动与心理活动共同作用的结果。

四、梦证的研究

“梦证”一词是由今人所提及的，在古代的文献中并未提及。在杨殿兴的《梦境新探—中医辨梦测病与治疗》一书中，他曾专列了“梦证治疗”一章，从此，“梦证”开始受人关注。梦证是对与梦寐相关的一类疾病的统称。

（一）梦证的原因

梦证的形成原因是复杂的。《内经》从躯体的外在刺激、内在刺激、精神因素刺激三个方面加以论述。

1、外在刺激——外邪侵袭

《内经》把邪气侵袭作为引发梦证的主要原因，并把引发梦证外邪统称为“淫邪”、“正邪”。《灵枢》因此把专门讨论梦的篇章命名为《淫邪发梦》，并提出了“淫邪发梦”说。一是“正邪从外袭内，而未有定舍”，指人在睡眠中如果遭受到自然界正常或异常的（气候）刺激（寒、暑、雷、风、雨），而这些刺激又非人体脏腑所需的，就会引发脏腑的应变反应，从而诱发梦象活动。二是正邪之气“反淫于藏府（脏腑），不得定处，与营卫俱行”，指的是外部刺激在人体内扰乱了营卫之气的正常运行“而魂魄飞扬，使人卧不得安而喜梦。”魂魄即人体器官的阴阳精气或各脏器的精神能量。“正邪”之气的侵入，令安居在五脏中的阴阳精气飞扬起来而“魂不守舍”，形成相应的梦象。这一现象其实也反映了梦的实质——心灵深处的潜意识的活动，其中人的脏腑即是潜意识的活动场所。

2、内在刺激——内邪刺激

《内经》中所论及的引发梦证的内邪主要包括阴阳气血失调、脏腑病变的影响等，但归结在一起就是阴阳五行的失衡以及脏腑阴阳失衡。

《内经》及其重视阴阳学说。在《素问·脉要精微论》中就有详细的运用阴阳五行生克的原理释梦的解释，对后世的影响也最大。齐景公曾患水疾，卧床十多天，晚上做梦与二日相斗，结果失败。他很沮丧，认为这是死期临近的预兆。晏子知道后，请来占梦者来解释此梦，占梦者欲取梦书来解释晏子嘱其不必，并告诉占梦者曰：“公所病者，阴也。日者，阳也。一阴不胜二阳，故病将已（愈）。以是多。”过了三天后，景公的病果然痊愈了。这

大概是用阴阳释梦的最早记录了。依据阴阳学说可以看出，阴阳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为万物变化之根始。《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云：“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所以，梦境也不例外，正如“阴盛则梦涉大水，恐惧；阳盛则梦火，燔灼；阴阳俱盛则梦相杀毁伤。”

在《灵枢·淫邪发梦》篇中，中医进一出提出“阴”、“阳”、“阴阳”、“上”、“下”、“饥”、“饱”、“肝气”、“肺气”、“心气”、“脾气”、“肾气”等十二盛，对身体、精神产生的各种影响而显之于梦。众所周知，中医学用“取象比类”的方法将五行与人的各种生理病理活动相结合，提出肺-白-金，肾-黑-水，肝-青-木；心-红-火，脾-黄-土。如肺在五行属金而旺于秋，白物为金之色，故肺气虚梦见白物。斩血者，“金之用也。”肺金之用故梦见杀人流血。肾在五行属水而旺于冬，故“舟船溺人，皆水之用，肾象也，故梦形之”。肝在五行属木而旺于春，故“梦伏树下，得春令之木气也，不敢起者，虽得时气之助，而亦不能胜”。心在五行属火而旺于夏，故“救火，心气虚也；阳物，龙也，乃龙雷之火也，得其时气之助，则群相二火并炎，故梦燔灼”。脾在五行属土，主纳水谷，故有“脾纳水谷，故梦饮食不足。得其时，谓辰戍丑未之月各王十八日，筑垣盖屋，皆土之用也。”[5]从上可以看出，《内经》依据五行学说，从各种梦境的五行属性来解析梦，还是有一定的意义的。

3、精神因素刺激——七情学说

“七情学说”是中医学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医学中所谓的“七情致梦”是指精神情志异常变化所引发的病梦。所谓“七情”是指人体对客观外界事物和现象所作出的以喜、怒、忧、思、悲、恐、惊为主要状态的情感反应，属于人体正常的精神活动，而只有突然的、强烈的或持久的超过人体本身生理活动的调节范围，才会造成疾病。通过五脏与情志的关系，我们知道肝主怒，心主喜，脾主思，肺主悲，肾主恐，而五行中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因此我们可以说七情学说最终还要归因于五行阴阳学

说中。正如如《灵枢· 淫邪发梦》云“ 肝气盛则梦怒。肺气盛则梦恐惧、哭泣、飞扬。心气盛则梦善笑恐畏。脾气盛则梦歌乐、身体重不举。肾气盛则梦腰脊两解不属。”根据中医理论，肝藏魂，在志为怒，性喜条达，主疏泄，肝气盛，失其条达，故梦烦躁易怒。肺主气, 司呼吸, 藏魄, 其在声为哭,在志为恐, 故肺气盛则魄无所依, 而梦哭泣、惊恐、腾空飞翔。心藏神, 在志为忧, 在声为笑, 心脉不畅, 故梦欢笑不休。脾藏意, 主湿, 在声为歌, 脾气运化功能失常, 则水湿停滞于肌揍而梦身体沉重不能抬举。腰为肾之府, 故肾气盛则梦腰脊两解不属。

从上可以看出，引发梦证的条件也即发梦的原因。此外，《内经》中还提及了肠虫致梦说、误治致梦说等。疾病可反映于梦中，日久之梦也可治病，因病致梦和因梦致病并行互见，二者相互影响，互为因果。

（二）梦证的辨证

在辨证方面，《内经》主要强调通过辨梦境来反映疾病的性质，其主要反映在三个方面：一是阴阳的失调，如以梦中水火的征兆来辨别阴阳；二是辨五脏虚实得失；三是通过其他方法，如“甚饱则梦予，甚饥则梦取”，表明的是人在饥饱状态下的心理情志活动。另外，《内经》还注重人体正气的盛衰与邪气的亢盛。比如《素问·脉要精微论》中云：“上盛则梦飞，下盛则梦堕。”《内经》认为邪气出现于不同部位而出现不同的梦境，梦境千奇百怪，其机理也十分复杂，但究其实质，与邪气影响脏腑组织、器官的生理功能有关，与脏腑的属性、阴阳虚实也有关，还与影响气血周流运行有关。

提及梦证的辨证，不得不提的另一方面是梦想与脉象的关系。《素问·方盛衰论》曰：“少气之厥，令人妄梦”“三阳绝，三阴微，是为少气”。按照此观点理解，梦想不仅同脏象有关，也同脉象有关，在每一个脏腑的证候当中，都必须说明脉象的特征。但脉象又是一种

特殊的脏象，因此在梦象与脉象之间也是一种特殊的关系。所以，通过脉象辨梦也是一种方法。

中医梦学在梦证的治疗上，方法还是很多的。赵百孝提出了梦证的临床治疗原则：调和阴阳法、宁心安神法、调肝安魂法、清热化痰法、活血化瘀法。另外，中医梦学中针灸疗梦也是一种重要方法。陈子杰还提出了其他的非临床疗法，主要有辟梦法，即随身携带辟梦之物；鼻饲法；祝由法，类似心理治疗；调气法，类似今天的气功疗法；符咒法等。

梦是每个人都经历过的一种生理现象。据统计，对于人类来说，生命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用来睡觉的，而做梦则占去了睡眠的五分之一，并且做梦是一种伴随每个人终生的普遍现象，是涉及整个人类的。在探梦的历史长河中，古代的人们大多从灵魂和神示的角度对梦进行阐释，中国古代就有“魂行神遇谓之梦”之说。基于这种认识，人们对梦的预见作用也深信不疑，占梦术就这样盛行起来了。很显然，这点观点缺乏科学性，甚至是错误的，但是它的存在自有其存在的价值，也是后人研究古代梦论的重点所在。这其中有一种颇具价值的梦论，即“因病致梦”论，《黄帝内经》中对此进行了详述，中医学也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门独特的学科——梦诊学，成为中国人民对梦学的伟大贡献。

梦是神秘的，不去探索，它会更加神秘。多角度的探索，我们会发现她美的另一面。

注释

[1][3][5] 陈子杰.《内经》梦学及中医梦证的研究[D].北京中医药大学 2005.

[2] 赵百孝.中医对梦的认识[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 2004(10):244

[4] 孙田华.论梦境对诊断疾病的作用[J].河南中医药学刊 2000.

参考文献

[1] 孙世发，吴颢听.《黄帝内经》导读[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08

[2] 梦境新探——中医辨梦测病与治疗

[3] 洪必良.中医学之梦幻认识史考略[J].中华医学史杂志, 1994 (10) :244

[4] 孟庆云. 睡里乾坤大,梦中日月长———中医学梦的理论及其现代研究[J].中国中医基础理论杂志,2001 ,7 (10) :78

[5] 张沁园.“淫邪发梦”浅析[J] . 山东中医学院学报,1996 ,20 (1) :15

[6] 刘建新.《内经》梦学理论的临床应用[J] . 湖南中医杂志, 1994 ,10 (2) :46

[7]中医梦学理论与西方潜意识初探[J].江苏中医药,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