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本号称全国销售量第一文摘型刊物,它所选摘的文字,它所体现出来的风格,几乎没有烈度。在它的身上,我们见不到壮怀激烈的心胸,感受不到慷慨悲歌的境界,见不到充满阳刚之气的风骨。它是一壶温吞水。没有灼人的热度,更没有涌动的岩浆,让人活力澎湃,热血沸腾。它有的只是小温情,小脉脉,小情调,小感动,小哲理,小回味,小资料,小婉约,小隽永,小深沉,小风花,С月,流淌着似水柔情,象是在牛奶中洗过一样,又象是笼着青纱的梦;象是一杯牛奶加咖啡,更象是一块棉花糖,而以半月刊面目出现的它,更多的时候成了一块块口香糖。
它没有重量,没有含量,没有厚度,没有博大的视野,没有深沉的思想,期期重复,资料虽不一,但调子大同小异。而十几年前的它,那时,它的名字叫《读者文摘》,形式虽然没有此刻的花哨,资料虽没有此刻的充实,广告虽没有此刻的繁杂而明星四射,可是,正是因为它的实实在在的含量,构建出了不少永恒的经典。它的九十年代的很多期刊,我此刻还保存着。
如今,它随波逐流滑入了市场经济的潮流,利益驱动成了它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想不流于世俗怎样可能呢它标榜自我高雅它就高雅吗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大浪淘沙,一切都将现形于时间的流程和历史的过程。
它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悲悯情怀,偶尔出现一点对弱者的同情心,也成了可怜兮兮的点缀。穷人的艰辛,弱者的呼号,冤者的哭泣,正义的蒙羞,良知的泯灭,官场的无耻,人生的义务与职责,民族的兴衰与进取,,在一期接一期的资料里,又能见到多少呢当然,我们不能苛求它成为一个思想家,不能苛求它所选摘的作品成为思想家的著作,那样,对它的品读将有一种艰辛与苦涩了。我们很难以平静的心态理解的是,它的毫不客气地以读者身份出现的自我表扬,而它的自我检测自我剖析自我的客观的评判甚至自我找差距,我们却几乎没有看到。
孩子是自我的好在所有的修改面前,他们的孩子《读者》,永远是最好的。他们的孩子,在为全国的众多的读者传道,受业,解惑。其实,作为一本通俗刊物,《读者》有很多的优点,它的资料,没有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不言自明。我之所以谈出以上的看法,是针对着《读者》的自我标榜它把自我定位为人生的导师,高雅文学的范本;针对一种全民性的一边倒的阅读的心态,而这种阅读,充其量,只是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而已。
读完《读者》原创版之后,才发现平平淡淡才是真,所谓平淡,就是一种真实,简单的生活,生活的琐碎中不是缺少亮点,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缺少一颗敏感的心。在《张爱玲的三朵玫瑰花》中,明白了,张爱玲,这位旷世才女,不单单是一个持才傲物的遁世形象,也是一个在生活中辗转挣扎的血肉之躯。从蓝色的妖姬中失亲的败落到母亲的背弃;至红玫瑰中青涩完美的初恋;到白玫瑰幸福温暖的婚姻,张爱玲的一生最终有了甜蜜,然后一切却来得太突然,11年的时光,丈夫赖雅的年老多病,在1958年患上了背痛疾病于1967年10月8日离逝。那年,张爱玲47岁,赖雅76岁。能够说,她的一生是不幸的,没有完好的童年,也没有持久的婚姻,还要照顾丈夫的病情及自我的工作,忍受着尖酸的辛苦,张爱玲却还是一步一个坑地挺过来了。
有些悲凉,但很真实!张爱玲告诉我坚持不懈。
然而在刑世嘉德《总有一天》中,凡高这个人物赤裸裸展现了在我眼前。凡高爱画胜于生命,但人们的无知于诅骂,让凡高陷入了一种痛苦之中,他画那些色彩灰暗,造型凝重的作品,将生命与画笔融为一体。高兴的事,虽然父亲最终终止了对凡高的资助,但亲弟弟的资助却没有断过,然而,在这时,又出现了在凡高生命重要的`一个人阿尔,两人很快穷投意合,无事不谈上帝终究是捉弄人的,正凡高在画第五幅《向日葵》时两人的艺术理念发生分歧,阿尔离凡高而后,凡高的人生顿时陷入阴霾。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怀疑,还有负担日重的弟弟,凡高在10年选择自杀,那年她37岁。
凄凉而悲惨凡高告诉我追求梦想。
每一个故事都是一个道理,要你去了解他,走近他并感受他。在《读者》原创版中的右下角有一个倾醒目的标题: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人海子写下了这样一首诗: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样芬芳的诗句,简单,完美。有人说,他的离去标志着那个纯真年代的终结;有人说,他死于孤独,江郎才尽。难怪,诗人海于期望做一个幸福的人。有一所房子,能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有古代那些文人诗人也期望自我能够隐退江湖,告别哪所谓的世俗。
那个时代的我们,会受不了金钱;受不了离合;受不了背弃;受不了那些强压在我们身上的职责。这个时代的我们,却慢慢习惯,变得那些所谓的物质。
在看完《读者》原创版后感受到每一篇文章都有一个不朽的灵魂,在越来越迷茫中,灌输我们思想道德。